但是我不会让他看见。
他宗政澄渊凭什么见到我的眼泪,他凭什么分享我的悲伤?
他是我的什么人?
他不够资格!
将头埋在怀里,我无声地啜泣着,泪水打湿了袖子,冷风一吹,潮湿之意瞬间从肌肤传进了心里。
好一阵心酸。
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,想是宗政澄渊拾了柴火回来。
我没动,兀自低着头。宗政澄渊也没说话,只听见声音,也不知道在忙什么。
直到听见火烧着木柴的噼啪声,他才低低声道:“肩膀不疼?”
“哎?”我闷声问,不太懂他的意思,也不愿意抬头,因为知道自己的眼睛肯定很红,我不想让他看见。
浅浅的脚步声由远而近,然后有什么在我肩头轻轻一按,强烈的痛楚逼出一声呻吟。我微微抬头看了看,见旧的血污上洇了点点新的血迹,原来是不注意将伤口扯破了。
宗政澄渊没再说什么,大手将我的衣服扯开,把伤口处染了血的地方都撕了下来。轻手轻脚地拆开绑带。
伤口和绷带有些粘连,我疼得龇牙咧嘴,不停地抽着气,隐隐溢出几声细细的呻吟。可能是疼痛让神经变得敏感,总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