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脆脱光了让我看。”脸上微微一热,闭上眼,不去看他那讨厌的笑容。
“我脱光了没问题,就怕你不敢看。”宗政澄渊爽朗一笑,将手中的虎皮一展,“看看,喜不喜欢?”
捏着鼻子,我厌恶地看着那张虎皮,“又腥又臭,谁会喜欢。”
“一会烤干了就好了。你等会儿,我先把这两只兔子料理了。”宗政澄渊将虎皮丢在一边,拎了兔子,手脚麻利地剥皮,去掉内脏,用树枝插好。“我去生火。”
“慢着,”我指着插在地上尤在滴血的剥了皮的兔子,“不洗?”
“为什么要洗?”宗政澄渊看了看那兔子,“我们在野外行军,都是这么吃的。”
“就这么吃?”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见他一脸理所当然,无奈地叹了口气,慢慢支起身子,“溪水在哪里?我去洗。”
“你再动!”宗政澄渊三步并做两步将我按住,“我去洗。”
“你?”我拉住他,正色道:“宗政澄渊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去洗兔子。”宗政澄渊拍拍我的手,走过去将兔子拿起来,“你休息。”
“宗政澄渊,你为什么要这样。”
“我怎样?”宗政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