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我洗。
杀鱼不会,洗鱼还是会的。看我多勤劳,自己能做的事绝对不假手他人。
“刚刚你睡觉梦见什么了?怎么还笑了?”宗政澄渊忙着手势鱼,随口问道。
笑了?
手下的动作顿了下,我抬袖擦了擦汗,将鱼放在溪水中冲洗干净,丝丝缕缕的血丝随水而逝。
“我们还有几天能出去?”我淡淡地问。
“最多两、三天吧。”宗政澄渊回答,手下的动作不停,生起火堆,将鱼串好插在靠近火堆的地上,方拍了拍手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我洗净了手,移到他身边坐着,拿起串着鱼的树枝,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火上翻着。
二十八天。
让一个男人二十八天天天保护你,照顾你,为你疗伤,为你做饭,渴了给你找水,饿了为你狩猎,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而且,这二十八天来,宗政澄渊有没有“发乎情”我不知道,但是他却真的做到“止乎礼”。
没有亲吻,没有拥抱。除了夜夜相拥取暖,他没有更多的行为,甚至没有一个轻佻的眼神。
然而,随着他的目光日渐坦诚,我却日渐仓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