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高估了自己,还是他入戏太深?
这一场赌,最后谁输?
“想什么呢?”宗政澄渊将烤好的鱼放在我手里,皱眉看了看我,“叫你把头发梳上你不梳,拖得这么长,小心一会沾上火星着了火。”
我不会挽头,以前幽韵她们不再身边的时候,为了方便行动,我都是信手编个辫子。可这阵子一来我的肩膀受了伤,二来也不涉及形象和行动问题,就由着头发披散着。
而且我也喜欢披头发,总觉得,这样才显得自由。
此时我靠近火堆坐着,头发蜿蜒盘在地上,离火苗很近。
听到宗政澄渊说的话,我沉吟片刻,身子挪了挪,却不是远离火堆的方向,而是向火堆前凑了凑。
“你做什么!”宗政澄渊低吼着将我拉到一旁,随手扯了跟野草,将我的头发拢到背后紧紧地扎了起来,“真是,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。”
我任他拉着将头发扎好,犹豫了一下,道:“我走累了,一会儿你背我吧。”
“好。”宗政澄渊立刻答应下来,关心道:“肩头还会疼吗?”
“不。”我摇摇头,弯起唇,我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,“我只想享受一下。”(未完待续,如欲知后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