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听到“凌溪”二字之时,心中怦然一跳。
细细听下去,虽然里面蕴含着的感情纠葛完全是杜撰。但却是从我和宗政澄渊自凌溪相遇写起,出红城,进计都,一直唱到我和宗政澄渊跳崖。其中的过程虽不尽详细,地名也不全相同,在坠崖之后又多加了些别的戏。却已经足够让我肯定,这出戏是专门演给我看的了。
“哎,你听说了没?这出戏中的女子据说是真有其人呢。”
“是吗?那可真是个奇女子啊。”
“啧,要我说,是祸水啊,祸水。”
“可不是!一个妇道人家,又要做生意,又要参与政事,又和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,不是祸水,是什么!”
耳边断断续续飘来旁人的杂言,我静静听了,凉意丝丝缕缕浸入我的心里。
悄悄攥紧了拳头,心里越凉,神志就越发的清楚。
派人送了信叫我来,看这样一出戏,究竟是何居心?
“我去教训教训他们!”幽韵脸色有些不愉,扶案就要起身。
“别去。”我拉住她,不赞同地摇摇头,压低声音道:“只说一说就要杀人,以后就不只是祸水了,该变成妖女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幽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