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总是要有那么多人来表现大义凛然毫不畏惧。自问,要真的是她被绑起来折磨,估计人家都还没有动鞭,她就会什么都招了。所以,她是没有信仰和信念的实用主义者,眼见着跟她南辕北辙的理想主义者受苦,还真是无法感同身受。再加上人家又一脸隐忍,就让事情变得益发没趣了。
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,一个黑衣卫却进了审讯室,在聂夭的耳边嘟囔了什么。
聂夭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,但安以颜却发现她的眉头在一刹那似乎是微微的皱了一下,露出一种类似于疑惑的表情。
安以颜凑过去,问她,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聂夭瞥她一眼,却没回答,只径自站了起来,走出审讯室去。
安以颜见状,赶紧也起身跟了过去。
聂夭没有阻止,前来报信的黑衣卫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,三人一路来到一间会客厅似的地方。厅门大敞着,远远的就可以看见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站在厅内,沉静安然。
看见那身影的瞬间,安以颜猛的一愣,随即便停在原地,远远的指着那人影,恍然却没明白的“啊,啊”个没完。
聂夭瞥了她一眼,倒不以为意,像是很明白安以颜为何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