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而不肯自拔的幻想而已。包括您和黎尚之间。他满足您的任性,却将自己的一切私情都以您的利益得失为最终而唯一的考虑标准。这样的你们怎么会是朋友?您该就把他当作最为得力的臣子,而去掉您强加给他却只是让他窒息的朋友桂冠。至少这样,如果有一天,您需要他为您做出更大的牺牲,那么您自己才会因此而更加心安理得。”
嬴阙略带愕然与愤怒的瞪着白楽,“我没有想到我会引来你这样的一番评论。”
白楽微微的松下肩膀,叹了口气,“不论我们曾经是什么,总是旧识一场,有些话总难免是不吐不快的。就像你终于忍不住叫住我一样。”
嬴阙默然,身子靠上椅背。
同一时间的另一处地点。
安以颜在帐中呆得憋闷,忍不住走出来透气。
她一脚才踏出帐篷,十三就像在一旁等待了良久似的,几步迎到安以颜面前,“大人,要出来走走吗?”
安以颜抬头看着十三,隔在面纱之外那既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上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,但两只眼睛却极为闪亮,让安以颜忍不住想起他在小湖边说他喜欢她的那天的事情。
她看了十三半晌,突然有些叹气,“我都带了面纱,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