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!这里必要留下人来,而你的爹爹,无疑是最好的人选。”
“我说过了。”纭舟声含冰冷,道,“我不会让爹爹留下来的!”
“如果你想成大事,便不要拘泥于这些儿女情长。”
十七王脸色严肃,纭舟却坦然直视:“如果说成大事,就要牺牲身边的人的话,那我就不要这大事!一人站于山顶有何意义?不过是高处不胜寒罢了!”
他摇头:“天真。”
她倔强:“可是我就是一直这样天真过来的。”
“你终有一天要面对现实,运气不会永远这么好的。”十七王不再争论,“古威那边不用你去说,我已跟他说过,而他也答应了,况且……”
纭舟听得他这样说,立刻跳了起来,听得他下文,寒气森森的道:“况且?”
“况且,这事云过也知道。”
她颤抖了一下,无法再说什么,手掌握紧又放松,最终一摔门往古威处走去,十七王倚在门口,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,眼神晦涩。
古威见到纭舟过来,已知她要说什么,还未等她开口,便抢先说道:“如若你是来劝我的,那我的回答是‘不’,如若你是来与我饯别的,我倒有几句话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