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路的理由被这样一堵,倒是说不出来了,她只丢出一句:“我不会走的!我决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奉天!”
古威也不反驳,只是在小井内踱步,这院子是纭舟亲自挑的,最好的朝向,最好的屋子,还有面前那方小花园,象极了丘元村的那片回忆,他初见时呆了一呆,便是最叫她高兴的事情:“如果你不走,倒白废了我一番苦心,难道我老了,连你也看不起我这份力?”
“爹爹,你何必用这话来激我?”纭舟气哼哼坐下,只有在古威面前,她才会象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般,“我是想让家人在这时候离开奉天,可是如果丢下你在这儿,不是完全没有意义?难道说你出了什么事,我见死不救吗?”
“可是如果出了什么事,我一个人逃起来方便,还是一家子逃起来方便?”
古威语带笑意,似乎仍是她儿时那个无所不能的爹爹,可是她不再是儿时那个对一切无能为力的女儿,她的肩上有责任,她的手中也有着力量,此时责任与力量相互权衡,正在她心中争夺不休。
“况且你也可以为我留下助力,再说,也未必真就会发生什么事,骄阳与女帝之间,还不知鹿死谁手,有你在外面,顶多把我抓起来当人质,性命无忧,而且,你这周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