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压下心中的波涛,本就下定决心的事,也不会因为这点小小挫折就退缩了。
在屋里又说了好一会儿话,纭舟抬头猛然发现日头已偏了西,从中午说到现在,从天倩说到娘亲再说到爹爹,仙门的大哥偷跑了回来,奉天的二哥亦被凤萧放了回去,太清生的儿子办了满月酒,司马高兴的象个孩子,还有玄真、纭帆、晨暮钟午、天月天秋两个丫头,这些名字一一说了出来,都能激起她心头的涟漪。
他们,是她生存过的印记。
柳香推门进来喊道:“聊够了没你们?聊的午饭都不吃了,真服了,奚南,你不该让舟儿饿着,她现在不比从前,就一个连我也打不过的死丫头!”
自从失了武功,柳香却没有任何一天把这当作忌语含在嘴里,每当提及这件事时,他总是直视着她的眼睛,那双坚定的眼神中,有着对她的信任以及支持,他相信,她仍会站起来,她,仍是原来那个挺直脊背的女子。
她,没有让他失望,而自此,他也在她的身边,找到了专属的位置——默默抵在她背后的亲人,他们可以没有肌肤之亲,她最重要的事也许不会与他商量,可是,当她跌倒时,扶她起来的,永远会是柳香这个人。
奚南惊讶的抓住她的手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