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经脉中空无一片,不禁显出悲色来,他只从玄祥那儿听到纭舟以身下毒,却不知为了这毒失了武功。
她倒轻轻抚上他的大手,微微摇了摇头,轻柔的动作反衬出她心中的笃定。
再见着玄祥时,少年居然又长高了,唇上居然蓄起了胡须,淡淡的一层绒毛显出几分好笑,纭舟一时兴起去摸着他的头,笑道:“你也长大了啊,该是嫁人的时候了!”
少年瞬时红了脸,引得哄堂大笑,那顿饭吃的格外热闹,纭舟觉得心中的坚冰悄悄融化,春芽又顽强的露出枝头,虽是早已想到会有这一天,在这情景下,仍是格外怀念那个谦谦公子。
夜晚中,暑气散去,夏天最舒服的时刻莫过如此,纭舟看着月残如钩,居然说道:“我们去房顶上赏月吧。”
“房顶?”
李凉说完,柳香又接口:“赏月?这可是残月。”
“残月也有意思的!”
在她的坚持下,搬个小桌跃上屋顶,好不容易在斜斜的顶上找着地方摆正小几,再把酒杯茶碗摆上去,等到众人爬上去,会武功的几个已是累的不轻,柳香戏称她这赏月是折腾人。
左手是李凉,右手是奚南,玄祥坐檐边,柳香坐她脚下,手里的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