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撒花裤子。这小子更帅了,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。
帅爹下朝回来,和娘围炉下棋,爹修指执白,娘素手执黑,东南一角激战正酣。
朱瑗打帘子进来,人未到先觉一阵冷香扑鼻,原是朱瑗手上托着的一个粉青玉壶春瓶,瓶里供着一枝素白宫粉,俏生生开得正精神。
“老爷,夫人,今年奇了,下这么大雪,却把梅催得异常繁茂。”朱瑗把瓶捧到爹娘跟前,爹娘暂时休战,从厮杀中抬起头来。
“咦,好俊的白梅,咱们园中何时栽了新品?”娘指着瓶讶道。
“回夫人,并未植新品。”朱瑗奉上两盅丹参老姜茶,“奇就奇在这儿了,往年都是满园红花,红彤彤一片,似火如霞。奴婢刚刚想折枝绝好的插瓶,走得远了,未曾想这梅园深处竟藏有好一树白梅,开得比什么都好。”
少见多怪,这有什么稀奇,那梅树一定是基因突变,没准儿这接连几日的大雪就是诱因。
爹娘兴致颇高,撂下青花仙鹤茶盅,细细把玩那梅枝。小屁孩也溜过去凑热闹,小脸儿比梅花还晶莹剔透。
“园中所植皆是上品,主要是大羽照水、银红朱砂和粉妆台阁,还有几株泰山大人相赠的八重寒红。从未听闻这几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