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白花,《梅谱》中也未曾提及。”
“正是如此,奴婢跟着夫人到府上几年,从来没在园中见过白梅,奴婢刚刚还以为是雪粘在枝上呢,走近了细看,才发现是花。”
“是雪,是花,是雪,是花。”某鸟歪着脑袋也跟着瞎琢磨。
笨鸟,少打岔。我正津津有味地听帅爹讲梅,想也没想张口就接道:“遥知不是雪,为有暗香来。”
话一出口即知不妙,暗暗懊悔,恨不得自己把舌头咬下来。
果然,爹娘和朱瑗彻底石化,小屁孩张牙舞爪地朝我这个不明发声体扑过来,走得急了,着地时腿一歪,终于摔了个狗啃泥。
朱瑗率先回魂儿,上前将小屁孩抱起,小屁孩忘了哭,巴巴地看着我。
爹娘仍然僵化,不会是把我当作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吧。我吓得一激灵,连忙开动脑筋想法子补救失误。
“爹爹,娘亲,抱抱。”我张开双臂,嗲嗲地朝爹娘撒娇。
“溪儿乖啊。”娘本能地过来抱起我,我立马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。娘果然面色缓和下来,看来娘适应力很强啊。
帅爹就没那么好糊弄了,还想着王安石那首大作呢。从娘怀里抱过我,坐到炕上,小心翼翼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