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溪儿啊,那句子是打哪儿听来的?”
怎么回答,坦言王安石?帅爹要是继续刨根问底怎么办,实话实说,告诉帅爹他是另一个世界的大诗人,我就是从那里被雷劈穿越过来的?
想想爹娘听了这话后可能的反应我就不寒而栗。
怎么办,怎么办,难道我也免不了其他穿越同仁剽窃大师作品的命运?
对着帅爹探究的眼神,我咬咬牙,还是眼前情况要紧。于是硬着头皮,貌似天真地答道:“爹爹和娘亲不是常常讲类似的话吗,很好听呢,溪儿好喜欢。”
看着爹娘眼中疑虑渐去,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叹,我长长舒了口气。
旁边小屁孩哼哼两声,从朱瑗怀里挣扎着下地,踩着黄花梨玉壁纹圆凳爬上炕,一把抓过那枝梅递给我,冷香扑面而来。
嘿,这小子,原来是个风种子,小小年纪就会这等手段,难道是遗传?
我大乐,欣然笑纳。
举着花枝当仙女棒,嘴里念念有词,恶毒地诅咒那只扁毛畜生快点得禽流感。
爹娘相视一笑,回到那张螺钿紫檀棋盘上继续龙争虎斗,杀得天昏地暗,日月无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