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鸟又皮痒了。小屁孩好久不玩弹弓,余威不再,这下触怒了小屁孩,小屁孩肯定正琢磨着怎么修理他呢。
“北边这几日不太平啊。”帅爹大步流星走进暖阁,身上还穿着玄色朝服,看样子刚刚下朝。
朱瑗忙上前服侍帅爹换上宽松便袍,素问递给帅爹温好的湿绢净面,灵枢奉上一盅铁观音。
娘嫣然笑道:“今日朝堂上有什么新鲜事?”
帅爹挨着娘坐下,举起茶盅抿了一口,道:“前线北辰战马大批生病。”伸手把茶盅递给娘,抬头对灵枢笑道:“凝而不滞,苦尽回甘,你这火候把握得越来越好了。”
娘接过茶盅轻啜,也赞道:“茶汤清亮,果香萦齿,用的可是未名泉之水?”
“老爷夫人谬赞了,正是未名泉水。”灵枢面若桃花。
“马怎么了,马怎么了?”小屁孩一听打仗顿时来了精神头,跑到帅爹跟前,凤眼一动不动盯着帅爹,眸子晶莹璀璨。
“大批战马生病,行为疯癫,狂躁易怒,不饮不食,最终力竭而亡,据说还咬伤不少官兵。”帅爹摸着小屁孩的头,满目思索。
“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生病呢?大有蹊跷啊。”娘把茶盅递还给帅爹。
战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