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岂敢,岂敢,这不恭候端王殿下大驾呢吗。”我睁着眼睛说瞎话,嘴皮子比啥时候都顺溜,“不过王爷可是贵客,如皇后娘娘凤驾亲临,您偷偷溜出来,前面找不着您,还不得开锅了。”
“不是溜出来的,光明正大地告罪失陪,人多闹腾。”黄蜂笑,踩着一地杏花走过来,“不然溪儿觉得我真能找到这里?”
“啊?”我支着胳膊腾地一下坐起来,暗暗磨牙,“……我大哥告诉你的?”
黄蜂不置可否,扬着下巴抬指杵杵我,“匀个地儿,累得慌。”
我顿时黑了脸,利落地跳下地,弯腰摆出一个r的造型,“您老人家请。”
黄蜂轻笑,不紧不慢地坐下,安适的伸直两条长腿,缓缓靠在椅背的软垫上,一脸惬意享受。
“鸠占鹊巢。”我小声嘀咕一句,身子一软,靠着一棵杏树站着,斜着眼睛睨着黄蜂。
春日淡淡的阳光洒在黄蜂挺拔颀长的身躯和俊美无俦的面孔上,整个人好像包裹在一团金色的光晕中,无与伦比的高贵出尘,平添了几分飘逸高华的意味。
“人模狗样。”我再次嘀咕了一句,很不幸地落到当事人耳朵里。
“嘘,好吵。”黄蜂不知道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