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的花瓣停在鼻端嗅了嗅,斜眼看着我笑,“嘿,真是别扭的丫头,刚才貌似有人吃我豆腐,吃干抹净了还不负责,抬脚就想开溜,不过本王向来善解人意,尤其是美人,而且怜香惜玉,既然害羞逃跑,本王舍不得佳人窘迫,也就不等佳人主动投怀送抱了,略有所为,不过本王就闹不明白了,难道越倾国绝艳的佳人越是脾气古怪,亲近了不乐意,冷落了更不乐意,本王左右为难啊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我乍毛,远远地躲在一棵树底下。
黄蜂笑意更浓,桃花眼亮晶晶的,忽然一挑轩眉,我慌,兆头不对,这厮又要冒坏水了,啊,赶紧抗洪抢险,围栏筑堤。
果然,黄蜂一手拈着花瓣,一手重重在胸膛上捶了两下,而且似乎挺使劲,发出两声闷响,“原来溪儿嫌这硌得慌啊,怪不得不辞辛苦地上下其手。”说一半顿了顿,把花瓣举到眼前,眯着眼透过阳光研究脉络,专心致志,过了一会儿发表课题成果,“嗯,挺软,挺白,挺香。”
秒杀……
我顿时呛了口水,猛咳两声,脸憋得红透,啥是上下其手,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隐晦排比,我哭笑不得,苦笑不止,偷着连连祷告,饿滴神啊,赶紧把这厮拉回去返厂改造,卸了重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