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啥哈,你赶紧回前头去吧,多少人排队巴巴盼着给你敬酒呢。”猛灌最好,死了拉倒。
“不理他们。”黄蜂一派漫不经心,枕着胳膊看我,唇边噙着一抹坏笑,“原来没发现,你这丫头看着细胳膊细腿,小身子骨弱不禁风的,居然挺沉,嗯,沉甸甸的。”桃花眼夭夭灼华,若有所指。
沉甸甸?!虾米,啥叫杀人不眨眼,他这是在调戏我吗,我一脸惊悚地盯着黄蜂好整以暇的俊脸,濒临抓狂的边缘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脸颊发烧,脊梁冰凉,脑瓜子冒烟。
黄蜂很,桃花眼星光熠熠,张嘴便继续调戏,“溪儿刚刚有一句话说的太对了。”眼神明目张胆地在我身上逡巡了一圈,在某些重点部位停留的时间明显长了一倍,悠悠地叹口气,“溪儿果然不止十五岁,你这只道行多年的小狐狸……”
噗哧,我一口血喷出来,这地儿没法待了,留给您老人家好了,拔腿就要逃跑。
“哈哈哈,四哥想说却不好意思出口的是狐狸精吧。”身后忽然响起一阵爆笑,惊起簌簌的花雨,也钉住我慌乱逃窜的脚步。
林间的宁谧安然荡然无存,黄蜂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荫翳不快,盯着我的背后,缓缓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