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溪儿,你及笄了。”黄蜂无比专注地看着我,喉中忽然溢出一声低叹,隐隐含着些许落寞,手臂又用力紧了紧,让我诧异中又有些不安,掩饰一般佯怒道,“及笄就及笄了呗,姑奶奶又何止十五岁,我还没跟你算账呢,刚才干吗抽风似的拉着我,害得我磕得浑身疼,你吃啥长大的啊,三鹿奶粉吧?结石不止装了一肚子,都长到皮下了,我看没准还藏了满满一脑子,还有你你你快点放开我,要不然我喊人了啊。”
水浒应该隐在周围吧……
我一边声泪俱下的控诉,一边狠狠地戳着黄蜂坚硬如石的胸膛,花瓣被戳烂了,白色的花汁沾了一手,我嫌恶地在黄蜂衣服上抹干净,凶刀刀一脸恶霸相。
黄蜂起初一直轻笑不止,我一边说他一边乐,腰间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肆虐着,不过慢慢地下巴却绷了起来,我最后一根手指还没擦,黄蜂忽地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按住,脸色阴沉,“别乱动。”
抻脖嗯了一声,我怎么又惹着他了?干吗跟吃了枪药似的,不过,咦?手下的肌肉似乎突然格外变得僵硬,立起指尖捅了一下,黄蜂的眼神又暗了暗,隔着薄薄一层春衫,他的体温带着喷薄的热度,直接传到我的指尖,好像被马蜂蜇了一般,我倏地缩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