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芒,可惜却不得要领。
她的一首打油诗,引来了父皇的瞩目,或者说因为她的到来,父皇第一次驾临琼台宴,和我一样的隐秘初衷。
父辈的某些旧事,为人之女,不便置喙。
她的胆子还真是大,当着父皇的面,一只飞盘,给束手无策的宫监解了围,代价是齐齐撞晕了父皇的两只爱犬,我开始踌躇如何帮她收场,她亦是惴惴地望过来,看的却不是我,一座之隔,无声的求助,她和老四的默契,自有灵犀。
父皇也注意到了,短暂的一刻中眸色翻滚。
父皇那日有些心不在焉,频频的抚摸扳指,这是只有心绪不平的时候才有的习惯,鲜有人知。
对于惜若水念念不忘的大有人在,熙蕊暖阁中,她的表情很无奈,我想下一次,她会记得慎重交友了。
皇后娘娘很喜欢她,那份疼宠是不言而喻的,琼台宴不久,她入宫小住,那段时间,我状态很混乱,很少进宫,请安也行色匆匆,我承认,怕遇见她。
她这次归来,某些看不见的东西悄然之间不一样了,比如那些我们仰仗并且背负的庞大势力,那些无形之中庇佑我们又囚禁我们的枷锁,也许,这就是现实,我们都得低头。
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