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笑得很讽刺。
秦膺被水晏师这个笑容刺到了,眉头狠狠一皱,“水晏师,你是天耀的子民。”
“我知道,办事,总得给我个时间吧。太子殿下不要忘了,我还有一个未婚夫,”水晏师特地加重了“未婚夫”三字。
这三字刺激得秦膺眼瞳一缩,死盯着水晏师。
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,秦膺寒声道:“还有什么事是你水晏师做不出来的,容鸻是个风流种,你做点出格事,也不足为奇了。”
水晏师盯着秦膺好久好久,“原来是这样,难怪太子殿下今日会单独与我见面。因为对太子来说,我的名声竟是这么低贱。”
秦膺脸一僵,想解释却又收住了。
对于他来说,根本就不必与水晏师这种人解释。
“从他身上探得消息,孤允你立即汇报到孤这里,孤会吩咐身旁人,不会阻你来见孤。”
这话说得好似恩赐一样。
水晏师笑了声。
秦膺英眉狠狠一蹙,有些微恼的冷声出言警告:“孤对你无非分之想,水晏师,你也莫要对孤抱有那种不耻的想法。”
水晏师看他的眼神 变得更加玩味了,“太子殿下,我现在是容鸻的未婚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