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话一落,秦膺脸色变得难看。
水晏师是在提醒他,她会变成容鸻的未婚妻是谁造成的,同时也提醒皇室有多么的欺人。
“你只要记着一点,燕京墨那里一旦有消息,立即汇报给孤。”
丢下这句话,秦膺寒着脸大步离开。
仿佛刚才水晏师羞辱了他般。
水晏师立在亭中,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。
看上去有些坏坏的感觉。
水司戟走进亭中,问:“你和太子说了什么。”
因为离得远,纵然他耳聪,也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。
水晏师摇了摇头,“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。”
“是吗?”
水司戟怀疑地看了水晏师一眼。
水晏师抬头看着青天,道,“大哥与太子的感情似乎不如想像中的好呢。”
水司戟皱眉:“你想说什么。”
“左相府在朝影响颇大,自古帝王最见不得下面的家族强大盖过皇权,大哥与太子要好,却能这般无所谓的对待你的妹妹,难道大哥就没有想过这其中的原因吗?”
水晏师笑着转身看有些呆愣的水司戟,越过他的身边,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