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离开后,母亲千万要保重自己。”
“唉。”
看着水晏师,纳兰夙长长的一叹,“晏师你不必离开,这件事还能有别的法子。”
这件事就和水晏师无关,只是刚好被放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罢了。
水晏师一笑。
*
两天后。
水晏师带上了自己的行囊和一只白色的小貂,站在左相府的大门口。
回来时是金嬷嬷接,去时仍旧是金嬷嬷相送。
“姐姐。”
水寒音正满眼复杂的站在门前,看着突然决定回天宗寺的水晏师,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水晏师笑了笑,并未与她说半个字,转身对金嬷嬷道:“回去的道我知,金嬷嬷不必相送,回去看着母亲。”
纳兰夙没有出现,是怕舍不得水晏师离开会将她扯回去。
水司戟因为一早就被召进宫,现在还没有回来。
他并不知水晏师会选择今天离开家。
“大小姐,夫人吩咐老奴一定要将您送回天宗寺。”
金嬷嬷不为所动。
水晏师摇了摇头:“我不是小孩子,再说这一路过去多有不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