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嬷嬷想说什么,水晏师扯过旁边的马缰,跃上马背策马而去,去得毫无征兆。
看着远去的身影,水寒音已不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表达了。
她早就想过,只要太子对姐姐但凡还有些兴趣,她就会……
可是现在水晏师却突然离家,这让水寒音很是措手不及。
“策!”
不管后面的人怎么想,对水晏师来说已经不重要了。
跨出左相府,她就是自由的。
虽然这具身体的血缘无法与左相府割断,但只要她一个人在外,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迎着风,水晏师抽马疾策,不过会儿就冲出了帝都城。
朝着天宗寺去。
天宗寺和帝都城距离不远不近,像她这般策马狂疾,也就需要两三个时辰。
颠得屁股疼的水晏师在前面突然就碰到了一支队伍,他们的速度虽然快,但也没有水晏师来得疾。
听到身后疾驰的马蹄声,前面的人回头看来。
认出水晏师时,为首的那人的俊眉就皱成了一团。
“水晏师。”
熟悉又厌弃的声音传来,水晏师也认出了对方。
可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