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回去了,还请替我向母亲问好。”
“你不需要这样做。”
“左相府并不属于我。”
“你要去哪?”
“不知。”
“晏师你老实与我说,盛疆七皇子来天宗寺做什么?还有那个赤金狼王。”
水晏师摇头:“大哥可就为难我了,他们来找什么,就是我也是不知的。”
水司戟皱眉,但他没有再问下去。
水晏师不愿意说,他也不勉强。
他哪里知道,水晏师还真的不清楚那些人来天宗寺找什么。
*
翌日。
水晏师与玄机将燕京墨等人放了出来,准备一齐离开。
燕京墨看他们背着行囊,目光闪烁。
“走吧。”
玄机没有多言,催了句水晏师。
水晏师看着不道和尚的禅院,久久没收住目光。
玄机道:“师父说让我们直接离开,不必行告别之礼。”
水晏师嘴里发出苦笑,“是啊,我们还是要回来的。”
到外面与秦膺碰面,双方互相观望,都觉得这阵子在天宗寺的日子真憋屈。
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