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没有说出来。
因为这种事,没什么好说的。
两国的皇子在窝在这座小寺里受折腾,说出去简直是要笑掉人家大牙。
“秦太子!”
燕京墨落落大方的冲秦膺作礼,到是没有一点被关押数日的样子。
坦然又自若。
这一点放在秦膺的身上,恐怕是做不到的。
“墨七皇子,别来无恙。”
秦膺心里憋闷,要不是这个人,自己怎么会在这天宗寺里受委屈。
这些日子在这里简直就是有苦说不出,有气不能发。
那群秃驴,一个比一个还难说通。
听了一个多月的经文,差点没疯掉。
“多谢秦太子关怀,我很好,”燕京墨很自然的说出道谢的话,惹得天耀国这边的人气恼不已,却不能展露在脸上。
水晏师打断他们的客套,“太子殿下,墨七皇子,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原来晏师要与我们一起,”燕京墨自然百然的喊了句“晏师。”
“墨七皇子,我们出门后就不同路了,”水晏师是带着这几个和尚历练的,不是护送。
燕京墨别是深味的笑看着水晏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