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驯抿着唇,没有说话。而一侧的范综却长叹一口气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小心些。他既然做了陵县的县令,这次回来绝对有问题。你多加注意。”
说完,范综就拿着登记册子直接离开了。整个房间瞬间就只剩下了李驯和锦园两人,锦园有些迟疑地上前,手落在了轮椅的把手上。
刚刚范综说的什么曹征……是谁?怎么让驯儿的脸色一下就变了?几年前?到底发生什么事情?
锦园的心里冒出无数的问题,可说出口来却只是干巴巴地叫了一句“驯儿”。
被这一声唤回了思绪,李驯脸色收敛了一些:“怎么了?”
“你刚刚的脸色有些不好,没什么事情吧?”
现在正是春闱在即的日子,李驯要是在这么紧要关头出事了,那今年的春闱……
“没事,不用担心。范综说的那个人,不过就是曾经的一个同窗而已。”
李驯明白锦园对春闱的看重,也知道自己这么辛苦努力准备春闱的目的,神色幻灭间,李驯将一切风起云涌压制在胸口。
就算曹征回来了,他也不可能再做出当年那样的事情。当年的事情他都已经放下了,难道曹征还惦记着不肯放下吗?
陵县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