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,与他而言,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……
想着,李驯脸色稍霁。
此时的曹家,曹征正愤怒地摔东西。
“爹!你怎么就惹上了李驯!”
曹征不过二十五岁,整个人穿得却是一派中年人的样子,丝绸长袍加身,两个拇指上还戴着翠绿的玉扳指。
他一脸愤怒,胸膛不断起伏,看着一边坐着的曹必郎,“哼”了一声,顺手将身侧桌上的一个笔砚给拂落在地。
“嘭”的一声响,笔砚摔成好多片,看得曹必郎心一阵抽抽地疼。
乖乖,他儿子这发脾气就摔东西的习惯,怎么愈加厉害了?
“这……李驯怎么了……他就是个残废,他也没什么大威胁么。好歹征儿你也是个县令,怎么……”
“爹!当年若是李驯没有出事,那这个县令怎么可能是我的!就算他现在是个废人,万一走了大运发达了,到时候翻旧账怎么办?虽然当年我是受害者,可如今这社会,只要有权有势就有话语权,我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……”
曹征说着,就又觉得内心一片愤怒。
当年若不是自己给他下了泻药,他又哪来如今的权势?
不行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