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包厢里头静悄悄的,直到小二将门敲了敲,推开来。
范综抬头就看见了门口站着的李驯,放下手里的卷宗,点了点头。
“你叫我是有何事?”
李驯话刚一出,还没有落地就看到了范综摇了摇头,将他刚刚看的卷宗递了过来。
他扫了一眼,没有再询问,拿起那卷宗就从头读了下去。
“所以说,这就是一个新的烂账案件?可按照道理,县衙该是遇见这种的很多才是。”
卷宗上,写的是一个两家争夺地盘儿发生斗殴,无故死人结果没有一家承认的案件。
那尸体已经被仵作验了,但是除却知道死者死前有过搏斗痕迹,脖颈被缠绕过外,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。
脖颈被缠绕,很大的可能性是窒息性死亡,可是仵作的验尸报告下来,却是死于五脏六腑的溃烂。
范综叹了一口气,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为了这个案件着急地都掉了一大把的头发,不由得就心抽抽的疼:“死于五脏六腑溃烂,却查不到是否用毒。死者家里和有关系的人家里全部清查了一遍,并没有发现什么粉末东西。脖颈被缠绕,生前有搏斗迹象却并没有致死,当夜也没有声音……所以综合下来,这几乎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