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无头案件。”
“既然是无头案件,那还查什么?”
李驯追问。
“就因为是无头案件,那些死者家属非要赔偿。这凶手都没有找到,怎么要赔偿?难不成县衙给出?县衙也不是慈善堂,若是开了这个先例,那以后县衙还是县衙么?就因为这些,那些个亲属天天来县衙门口哭闹,百姓们也因为这个对赵大人心有不满,都觉得他治理无方。更有甚者,竟然都投来了举报信……”
将这段日子里的所有苦恼愁思说了出来,等最后一个字落下,范综咂了砸嘴,觉得心里畅快了不少。
不过,他今天找来李驯,可不仅仅是为了倾诉的。
“既然如此,那这个案件也必须破了,”李驯敛眸又看了几眼仵作的报告部分,然后右手大拇指不自觉地摩擦着卷宗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音,“这死者现在还在县衙里?若是还在,不如带我去看看。”
“这哪里还在县衙呀。这都四五月了,天气逐渐转热,一具尸体,哪里敢放在县衙里?早就被家属们抢着弄了回去,据说今天正好就在下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