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宋锦园,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照实说了:“状元裴钰跟榜眼吴晓都指控李驯作弊,说法跟温姬林很像,如今所有证据都对李驯不利,难。”
一个难字,宋锦园立马扑过来朝武传焰继续跪下:“太子,我家驯儿不可能作弊,民妇知朝中局势复杂,可也不能因此让我加驯儿白白背上这口黑锅,他这一生最骄傲的莫不是自己的一身才气,如果要定他作弊罪名问斩,李驯死的太冤。”
武传焰立马扶起锦园:“李夫人,我也深知李兄才能,如今想来,当初就不该力劝李兄参加科举,也不会被卷入这等腌臜的事情里面来。”
宋锦园双眸含泪:“就没有什么办法了么?”
赵旋也急道:“太子,李驯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,假如这次能够成功洗清冤屈,他日必定能为我们所用,将来武朝的未来就靠他们这些人才了,莫不是顺应了那些人的心思,害死李驯,让其他真正的作弊者逍遥法外,实在可恶可恨。”
武传焰深深吸一口气,很是无奈:“你以为我不想么?你以为武后将此案交给我,就真的自己不会找人查了么?她恐怕比我还早知道内情,如今倒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啊。”
锦园此刻接近宫墙,才深深明白政治的残酷,能让武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