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当场太子如此为难,如履薄冰,可见仕途艰险,政治也如吃人的老虎一般,没有一定的心术万不可迈步进去玩耍,早晚会湿鞋。
赵旋惊愣:“武后这是何意?到底是要你查清楚,还是不查清楚?是按实情来判案,还是糊弄过去由着他们为非作歹?”
锦园略微思索,将自己在京兆尹府中赴宴时候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,包括罐头说的那些话。
“你的说法,跟李驯说法相同之处颇多。”武传焰略微沉吟道。
锦园拧眉:“驯儿也察觉到了?”
“嗯,他说当日赴宴,作诗环节,裴钰跟吴晓所做诗词都有些牵强附会,有一个更是将武朝名家白敬亭,也就是当朝左拾遗的名诗做了改动吟诵出来,在座各位进士都可以作证。”
“那其他人的说法呢?”
武传焰捏着玉扳指:“其他人的供词跟李驯相同,但就算如此,也无法凭借此等判断裴钰跟吴晓作弊呀,这只是猜测,而不是证据。”
“那裴钰不是吏部尚书裴尚的独子么?他应该,不至于作弊吧?至于吴晓,这是吴国公的二公子,他更没有理由作弊啊。”
锦园持反对意见:“那吴国公的爵位是世袭没错,可也只世袭给嫡子,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