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刘夫人。
“但我贪那些好处,便想办法劝服了老爷,而老爷至今还不知实情。自那时起,借桑家的便利,我汲汲营生,购良田买铺面,与你爹合作过不少买卖,才让刘家有今日的好光景。不过,你的嫁妆银子我没污半分,真是你爹取走了。”
刘夫人说着,从腕上褪下一只管镯,一拧分开,露出一截卷纸,倒出来递给节南,“这是你爹手迹,你自个儿瞧。”
节南卷开读了。
确实是她爹的笔迹落款,只短短写着一句:事出有因,今日取走我儿妆银,他日凭册再添妆。
她沉静片刻,将卷纸收进自己袖子,“账册既在我那儿,这卷纸也无需留夫人手中,否则反说不清。从今往后,桑刘当真再无半点瓜葛了。”
刘夫人眼中静宁,默许之,“你爹虽霸道无理,却无论如何与我刘家有再造之恩,只是桑家之恶,又实难令我甘心为轩儿娶桑氏女。你退亲,让我着实松了口气,哪怕亏欠了你。六娘,对不住,刘家欠你的,仍欠着,若有一****用得着我们,我能帮忙就一定帮,若不然,我让谦儿娶你……”
“刘夫人切莫误会。”节南连连摆手,“我对您家两位优秀的儿子不敢生半点造次之心,您说欠着桑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