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先告诉我,要是真错,我肯定跪。”
想起自己在凤来县衙让人告的情景,而眼前刘氏,不如商师爷吹胡子瞪眼,更少一块惊堂木,难以让她动动眉毛。
刘氏气噎,知道让人逮了语病,只好顺着,“你怎能剪我儿头发?”
节南眨眨眼,又眨眨眼,奇道,“这事不是已经跟大夫人通过气了么?要想让谣言不攻自破,长姑娘最好先出家,表现得尽孝尽善,根本不在意自己终身大事。崔相夫人她们今日要到观音庵请心经,这个消息难道不是我告诉大夫人的?”
赵老爷怔了怔,直接看桑浣,“是这样吗?”
桑浣对着丈夫的神情就婉柔得多,“是,六娘想了这个办法。今日到观音庵的是都安最有地位的贵夫人,她们说一句,顶得上别人十句百句,若雪兰能以出家的决心打动她们,今后谁还会编造她虚荣求嫁的闲话。”
赵老爷捋捋胡须,对刘氏说话的语气就有些怨,“你也不说清楚,害我以为雪兰真有出家的心思,白紧张。”
墙头草开始摇摆。
刘氏马上回应,“没错,我就是听了桑六娘的话,昨日把雪兰送进庵里去的。可是,在众夫人面前哭出家,又不是真出家,大不了就带发修行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