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骅一边蹦一边叫,“你有本事给我解药,跟我单打独斗。就冲你是桑大天的女儿,你赶我,我都不会走,除非把你老爹的事说清楚。”
仙荷对碧云道声走,屋里就剩下节南和赫连骅。
节南放开手,整理书桌上的簿子,“我不知道我爹的事,就看过一封你那位四王子给我爹的信,上面写了粮草和所需兵器的清单。”
赫连骅眼珠子吹了起来,“信呢?”
“我手上那封已经烧了。”不等赫连骅再鼓眼,节南就道,“留在手里让你们这些人找我麻烦吗?”
赫连骅哀哀大叹,“你烧了,就没物证证实四殿下的清白。”
节南一笑,“信又不止一封。”
赫连骅又变成大眼蛙。
“虽然不在我手里,我却知道在哪里。”节南当然很懂王泮林的想法,就是用赫连骅当兔子帮的白工呗,“所以你乖乖顺从我就好。”
赫连骅不由自主往后退缩一步,满脸警惕,“我可告诉你,小爷我卖艺不卖身!”
节南笑得站不住,“你能卖什么艺?我看你除了脸,一无是处。”坐下喝茶,随即正色,“赫儿,四王子不会骗你么?”
赫连骅居然不对这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