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要害。
节南道声好,左手放开赫连骅的右拳,侧身一让。
赫连骅以为节南要闪,一边得意一边喊,“别想躲!”
节南却出腿,听声辩位,看也不看,往侧旁高踢一脚——
锵啷啷——
一只鹿眼大的铜丸撞到石屋大门,滚落地面。
赫连骅大吃一惊,“你怎么……”识破了?!
节南嘻道,“我在丁大先生手上吃过这招的亏,不过丁大先生比你光明磊落,一把戒尺早拿手,你玩得是袖里乾坤,前头远近高低无实劲,其实是出暗器来砸我的后背心。赫连骅,我代丁大先生拨正你吧!”
她说罢,神情变得极其认真,从路旁折下一支柳,缓吟,“横看山岭侧成峰——”
峰字陡收,足尖看似轻巧一点,人飘来,右袖翻飞如祥云涛涛,半肩乌若山上深林,右手并指刀,毫无凌厉,莹白似玉。
相同的一招,赫连骅是强劲之势,节南却是柔丽清美。
赫连骅不知节南右手废了,但看节南竟学去他的功夫,还用翻袖改进他的直拳,根本瞧不见她的右手,就不敢硬碰硬,怕像刚才那样撞打石头。
所以,赫连骅闪身侧让,倒也不甘示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