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右手成爪捉向节南的肩头。
赫连骅捉了个空。
原本近在眼前的妙影,突然飘左忽右,前后远近,只听她淡淡再诵——
“远近高低各不同。”
赫连骅不及叹,胸门前,小腿肘子,左脸面,各被她的袖子甩到一记,等他不自禁往后退,就觉心俞穴钻疼钻疼。他心中道糟糕,竟忘了这式的真正意图,回头往下瞧,背上多出一根柳枝,叶子青绿飘飘。
赫连骅当下就哇哇大叫,“桑六娘,你真打啊!”
还以为这根柳枝插到肉里去了,赶紧伸手挠背,哪知枝条悠哉落地。
“不识庐山真面目——”节南的声音就在赫连骅耳边响起。
赫连骅叫,“糟——啊——”
两道黑峰戳眼珠,赫连骅赶紧闭上眼,只觉疼酸出泪。这时,他脚底打转,双掌生莲花,拍出道道掌风,以防节南偷袭。
这一式“观音座下莲花渡”也是师门绝学。
但等赫连骅打出五六朵“莲花”都没拍着什么,睁眼瞧一圈,居然不见桑节南,正奇了怪——
“只缘生在此山中!”
爽朗笑声空中落。
赫连骅才知道把眼皮往上翻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