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,桌后坐一女子,漂亮也是漂亮,却不是明艳芳艳惊艳,就是娇美,滴得出水,而且仿佛不经意将她最美最真的那面展现人前,其实却是算计好的撩拨。正如此时此刻,此女赤双足,袖子卷起露一段洁白藕臂,一手握酒杯,嘟唇贴杯沿,两只大眼水汪汪,眼神妩媚。既天真纯美,又解万般风情,各种恰到好处,德才兼备,美貌与智慧并存,还适时诱男子的保护欲。此女自认花中王,衣裙上多有牡丹,喜欢摆排场,出门至少带六名女门人,以衬托她这轮月亮。
一身牡丹的金利沉香。
节南哼笑,“我说你从昨日开始就皮笑肉不笑,笑也不像笑,跟缝上了嘴似的,怎么都不说谁是新堂主,却原来你的心肝尖来了。”
金利沉香嫁呼儿纳两年,神弓门两大护法之一,新近还有了身孕,却居然跑到这儿来接替桑浣?如果来的是金利泰和,她大概还不会这么惊讶,但是金利沉香?
节南只觉金利挞芳这步棋完全在意料之外,别说看不出对方的目的,连对方的下一步是什么都算不出来。
年颜捉了节南的胳膊就走到中央,让节南挣脱也不在意,俯抱拳,“年颜见过香堂主。”
“师姐你可来了!”沉香笑如黄莺出谷,起身绕过长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