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,还见不得她服侍我,故意害她落水,心怀杀意……”
仙荷蹙眉,“这话虽说夸张,但六姑娘充作九公子的剑童却是事实,只怕老夫人会往歪里想。”
“对她心怀杀意?”节南神情无忧,“那我下回就只能要她的命。毕竟,我的心都想杀她了,她还能活着,叫我这面子往哪儿搁?”
仙荷没有节南那般乐观,“我的好姑娘,那是安阳王氏的大宅,不是海烟巷观音庵,说不通就动手的那一套放不进去。”
“为何放不进去?”
节南和王泮林,异口同声。
仙荷立哑,失笑,“好,当仙荷多嘴,安阳王氏家里不用讲规矩,谁能打谁就赢。”
王泮林拿起帕巾擦过嘴,“我并非此意,动手之前还是要说说规矩的,只不过若是非颠倒,黑白不分,那就不用啰嗦了,即便是我祖母,也不能不通道理,任一个丫头信口开河。”
节南点头道没错,一指王泮林,“是音落服侍的这位公子爷推她下水的,她胡说八道,我怕什么?”
仙荷掩嘴笑,再无半点烦恼,撤下空杯空碗,识趣退开。
节南突然撑桌近瞧王泮林。
王泮林也不问她这么瞧他有何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