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托住她的粉腮,更凑得近了,与她额头相贴。
节南吓坐回去,“我就想看你心不心虚罢了。”
“心虚?”王泮林笑眼深望。
节南撇开视线,感觉让他望得燥热,干咳清嗓,“你其实已经恢复记忆了吧,不然怎知你祖母会如何?”
丁大先生说,崔衍知不能与他或医鬼的功力相比,所以观音庵前那场比斗并不会令王泮林耗尽内力,即便失忆,十有八九还是会恢复,只不知这回需要几日。而王泮林在青杏居已住三日,失忆满了十日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。
因此,节南时刻留心,怕这人从真失忆变成装失忆,自己又被耍得团团转的。
王泮林摇头,“没有,只觉既为长辈,就该不偏不倚,不会像仙荷所担心的,找你过去就是一通责罚。”
节南信了,“确实,你祖母挺通道理。”那回看萝江郡主到王家抓薛氏,那位老夫人颇有气量,“不过那个音落对你苦苦纠缠,似是真心喜欢你,可你以王九的身份回家也才半年,并无特别杰出之处,她这番不顾一切的倾心实在有些突兀——”
节南没说下去。
这三日,她虽同王泮林说了不少事,但不包括王希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