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,毕竟是她多年苦心经营,历经迁都大磨难,如今轻易毁于一旦,令她半晌说不出话来,最后目光黯然,长长一叹——
“神弓门气数将尽。”
“姑姑如今也算不得神弓门的人了,可否跟我说些实话?年颜是何时跟着姑姑的?”有些事令节南在意。
“两年前,你师父死了之后,他被金利挞芳遣来这里。”
“可他明明在师父比武之后就不见了,这之间有一年多。”年颜去了哪里?
桑浣不甚在意,“许是他替沉香背了给你师父下药的罪名,引起不少门人的厌恶,金利挞芳让他避风头去了。”
“也不算替沉香背罪名,我就不信他不知汤药有问题。”节南嗤笑。
“你总是自觉聪明,擅下定论,可你到底问过年颜没有?他承认知情,从头到尾?”桑浣反问。
“还用问吗?每回我和小柒说他背叛师父,他都默认了啊。再说,沉香也早把他供出来了!”节南不以为然。
桑浣蹙眉摇头,“年颜不像你俩能说会道,他没说话,不代表他默认,至于沉香,正经事做不出名堂,挑拨离间倒是一等一的。”
“昨晚她两眼瞎着,还能挑拨我和师父的感情,说师父在她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