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靠大今之前就有意背叛北燎,还勾结韩唐,后来带器胄堂分立,也是有企图的。甚至把传说中的隐弓堂都搬出来了,说他们是一群叛徒,我师父跟他们都一样。”节南冷笑。
桑浣吃惊,“你师父和隐弓堂?”忽地神情一变。
节南眯了眯眼,故作无视,“姑姑这会儿不要担心旁的了,还是担心自己吧。我不知城南城西,但城东信局尸身遍地,姑姑小心陷阱,有人要你有苦说不出,影响了姑父官运。”
桑浣回神,颇为淡定,“我已将三间铺子过户,出事与我何干?倒是你,昨晚冷眼旁观,等沉香见到她娘,必定不会说你好话,万一沉香的眼治不好,你小心她母女这回斩草除根。”
节南无所谓,“神弓门分崩离析,她俩真要那么闲,我也不怕奉陪到底。”
桑浣心知节南说得不错,“也许真会让你师父临终之言说中,金利挞芳总有一日咎由自取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师父让她们别报仇,她当时虽然悲绝,却能分辨师父是真心说那话的,“再请师叔给句实话,以你来师父原本有几成机会当上门主。”
“十成十。”桑浣说完实话就叹,“连我都知道要防备金利挞芳的诡诈,你师父竟屡屡中了她的计,最后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