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见碎花的衣边,对着送到眼前剥好的葡萄,略犹豫就张嘴吃了,还道了声谢。她虽然能打架,也不怕打架,就希姐儿的剑法,哪怕舞成飞天,她也能轻松打得他满地找牙,但是总不能一上来就跟人对着干,而且还是在对方的地盘,至少要先礼后兵吧。
“这要是毒药,你就蠢死了。”
葡萄还没咽下,节南听这一声,再也顾不得看人耍花剑,立刻望向身边男姐儿。面纱虽然遮了他大半张脸,但那双吊眼皮,眼白比眼黑多得非常人,还有熟悉的声音,让她不可能错认。
“要敢拿毒药喂我,你这会儿就是死人了。”节南语气冷诮,“原来是你让我到这儿来的,却故弄玄虚。干嘛?怕你让我出来,我就不出来?想给金利母女报仇吗?”
年颜静着。
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人,节南不期望他突然口齿伶俐,但她也不说话了,因为她从来也不爱啰嗦。
“希姐儿有绝朱的解药。”年颜一开口,惊人!
节南惊道,“怎么可能?”
“他贪你美色,你正好引诱他,套出解药再杀他。”年颜没回答节南的惊问。
“哈!这活儿你可以让沉香去干。”节南嗤笑。
年颜忽然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