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。
这回节南却嗅出异样,毕竟和年颜一起长大,分得清他沉默的不同意义,“年颜,你不说清楚,我就不会听你的话。”
年颜白眼珠子往上一翻,“我杀了沉香。”
节南想都没想,“骗我有意思么?沉香是死是活,我已经不关心,师父他”语气稍顿,“师父他让我别报仇。”
年颜眼角眯笑,却比哭还难看,“我没工夫跟你扯,金利挞芳在神弓门废除前毁去所有解药,还有解药方子,种植茑英的地方也被她放火烧了。”
“谁跟你扯?”节南自觉很真诚,“金利挞芳既然毁了解药,希姐儿为何会有?”
“金利挞芳是他入幕之宾。”年颜瞥正舞剑的希姐儿一眼,“良姐姐让他打听解药的事,他回信说他弄到手了,但是”
节南不在乎但是不但是,“要我引诱金利挞芳的男人,直接杀了我还痛快些”不对不对!“年颜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来了?黄鼠狼给鸡拜年,你有何目的?”
年颜仍不正面回答节南的问题,“希姐儿说只有一颗解药,让良姐姐亲自来取,你要先下手为强。金利挞芳死了,盛文帝手里的解药又是假的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”
节南挑起了眉,“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