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吱?!”我一看到这团白,就想到了吱吱。脑海里也回忆起之前吱吱飞进来惨叫的声音。
虽然说吱吱是邪门的蛊虫,但通过这些天我对它的喂养,已经对它有了感情,这会看到它躺在地上,我心痛了一下。忙蹲下身把它捡了起来,放在手心仔细检查起来,发现它还睁着血红色的大眼,好像还在看着我,我见状,伸手指放在它尖尖的嘴边,“吱吱……”
平时,吱吱只要我的手指一放到它嘴边,它绝对就像是饿狼扑食一样的,张开嘴,将我的手指包裹进它的嘴里喝血。
可这会,我把手放到它嘴边,它尖尖的嘴巴只是微弱的张了张,随后再没动静。
看到它动了动,我舒了口气,“没死!”
“艹,这都没死!这祸害真是命大!”樊守知道它没死,反倒是烦躁的爆了句粗口。
在他的眼里,吱吱就是邪物跟祸害,整天想着法子要弄死它。可无论他用什么方法,都没把吱吱给弄死,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喂吱吱喝血,他气的经常性的把吱吱丢出去。可吱吱总能在第二天一早,准时出现在我上方飞舞着,吱吱吱的叫个不停。
樊守对吱吱那是深恶痛绝,看到它活着,自然是不开心。
我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