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的将吱吱放回我的衣服口袋里,不敢让它再受伤。
只是,我奇怪吱吱这刀枪不入、火烧不死、百毒不侵的身体,怎么还会被什么东西伤到呢?
就在我疑惑的站起身到处看的时候,樊守已经从兜里掏出匕首,并且用牙齿咬掉刀鞘,举起匕首,猛地朝他脖子那块,猛地悬空一划……
只听“撕拉”一声,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割断的声音传来。
我吓了一跳,仔细往樊守划过的地方看去,结果什么也没看到,不禁疑惑的问道:“守哥,什么东西啊?”
“浸过毒的毒线!”樊守说话间,将手机的灯光移到一旁的墙壁上,我顺着灯光看过去,就看到一条细如发丝的红线挂在墙壁的铁钉上,随风飘荡着。
看到这,我脑海里浮现出上次樊雅用这种线准备勒我脖子,我拿手挡住的画面,到现在,我还记得这毒线缠住手腕的那种痛楚。
“和樊雅上次缠我手的一样吗?”我呼吸不稳的问道。
樊守点点头,“是的。”
“刚才吱吱就是撞到这线上了,才受伤的?”我不等樊守回答,我自己就回答了,“一定是这样的!这线的高度,正好拉在你脖子的位置,如果不是吱吱撞上去,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