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就哄不下去了。
我这会捶打了他几下,把心里郁闷的气发出来,感觉好多了,理智也回来不少。停下捶打樊守的手,将手心搭在他的胸口处,随即我的脸也贴了过去,声嘶力竭的哭着,“守哥……我又失去一个亲人了,我好恨自己,好恨……”
樊守劝道,“你恨你自己干什么呀?这和你没关系!都是那个给她下蛊的人的错。妈的,我迟早有一天会把这人揪出来,让他也尝尝引身蛊的痛苦!”
樊守劝了我一会,楼下就传来玲子惊恐的喊叫声,吓了我一跳,樊守也身子僵了僵,“不好,一定是有些水蛭从门里溜到家里了!”
“樊守,又来了一波水蛭,看来,必须把黑水蛭王先给捉了才行。”汪洋这会也说了句。
我止住哭泣,忍下了心里的悲痛之情,朝樊守道:“你去帮汪洋除水蛭吧,我没事了。”
樊守看到我这样,弓起手指擦了擦我脸上的泪痕,疼惜的看着我,“那你乖乖站在这别动,等我们除了这些黑水蛭,再来安葬你堂姐。”
“好。”
我刚说完好字,阳台的门就被老族长推开,随即阿泰抱着满脚是水蛭虫的玲子走到樊守身边,“师傅,玲子身上沾了水蛭,楼下还有好多!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