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办?”
樊守指了指大盆道:“把玲子放进去。”
阿泰闻言,毫不犹豫的将昏迷中的玲子扔进大盆里,很神奇的事情是,当玲子的脚放进大盆里,那些吸附在她脚上的黑水蛭虫子就瞬间脱落掉进水里了。玲子也舒展了眉头,表情不那么痛苦了。
而与此同时周围传来水蛭虫子爬上来引起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来,这让我联想到上次酒店墙壁上的那些黑虫子,顿时让我汗毛直竖,头皮发麻。
“它们靠近了!”汪洋说了句,于是就拿起手里的水舀子在盆里舀了一瓢水往墙壁上泼去。
他泼过水的地方没有事,可没泼过水的地方,不断有虫子爬来,这会虫子都顺着墙爬到阳台的地面上了。
就在我看着这些虫子肉麻的时候,樊守突然脱下外套,在盆里沾湿,然后披在我身上,“老婆,一会记住别乱动。”
我点点头,他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,转身走到汪洋身边,从他手里夺过水舀子,嘀咕他动作太慢,跟个娘们似得。气的汪洋脸都好发绿了。但汪洋是个忍性极佳的人,轻易不发作,所以这会只愤愤的看着他不说话。
而樊守则拿起水舀子就不停的舀水往爬上来的水蛭虫洒去,那些水蛭就立马团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