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知道是躲不过。苏镜干脆和那陈老板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。
这一进屋,苏镜不由得一愣。
这老者好似已经料到了今日要来人一般,眼下正盘膝坐在床上。
床头的小圆桌子上则是放了三只茶盏。
苏镜还未动,身后的旅社老板陈先生就已经端了一杯水仰口喝了。
那样子你都不拿自己当外人。
又好像是习惯了一般。
“贵客远道来,可惜老朽身体有缺,不能迎接了。”老人的声音有些沙哑,“你的情况,陈龙也给我说了。不过今天我就告诉你个明确的话。四十年前,没有人从护城河上跳了下来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苏镜惊愕地道,“我们家老祖交代的清楚明白,务必要找到那这个人的行踪。现在您却告诉我们根本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。就连我要找的人,都很有可能不存在?您这是拿我开涮的吧?”
屋里一阵沉默,陈龙也被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地道,“三叔,你不会是记错了吧。您年纪大了,再,再好好想想。”
不然这到手的钱要飞一半。
实在是心有不甘。
那老者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,显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