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责怪他沾惹上这种事。
半晌才叹了一口气,“孽呀,四十年前确实有个跳河死的。可惜不叫吴妙荷,叫荷花。她是孙府上的丫鬟。”
“什么?老爷子可不是这么讲的。”苏镜瞪大了眼睛。
他敢保证苏染是绝对不会欺骗他的,况且老祖那样一言九鼎的人物也不屑于如此。
这话却让屋里的老者瞪大了眼睛,“你,你说谁?”
“孙老爷子,孙又吉。”
这话刚落地,屋里的老者却是面色大变,“走,你们都赶紧走!”
只是他话语未落,院子里忽然刮起了一阵小旋风。
陈龙走到窗户前往外看了一眼,蹙眉道,“好端端地怎么起风了,这么冷。”
屋里的温度果然降了许多。
苏镜也觉得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,可是老祖还在等着他的好消息。
真要是这么回去,到底有些心有不甘。
就在这时,他忽然看见陈龙一脸震惊地望着自己的身后。
苏镜没有回头,伸出一只手将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扭住了,半晌只听一声苍老的叹息,“孽呀!”
话未完,那只手也消息不见了。